暴雨如银鞭抽在古灵阁的青铜门上,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攥着掌心的门钥匙,指节还沾着未干的血。 三小时前,魔法部官员威尔金斯先生还在和她讨论魔法的起源分类,下一秒就被匈牙利树蜂龙一口吞掉,金丝眼镜歪斜地卡在石缝里,镜片上的匈牙利树蜂胃液滋滋冒着青烟。 龙焰的灼热气浪追在身后,她和菲戈教授在生死一线中抓住门钥匙被传送到了古灵阁,从尘封的古代魔法金库里找到传送门时,梢还沾着火龙涎。 灼痛感从掌心炸开的瞬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摔在霍格沃茨附近的草甸上,雨水混着泥土溅在脸上。 “别怕,孩子。” 菲戈教授的枯瘦手掌覆上她的脸颊,清洁咒的微光擦去血污,老人的机械义眼闪着温和的光,“进来吧,这是你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天,你父母不希望你浑浑噩噩度过这六年。” 塞拉菲娜懵了几秒,指尖还残留着门钥匙的灼意,方才威尔金斯倒下的画面在脑子里闪回,眼泪没忍住滚下来,又被雨水冲得七零八落。 她攥紧菲戈教授的袖口,跟着老人走向城堡,湿漉漉的裙裾在草甸上拖出痕迹,像道未干的血印。 礼堂大门在吱呀声中开启,最后一名新生刚走下分院凳。 塞拉菲娜拖着湿透的裙角踏入礼堂,潮湿的布料在大理石地面拖出细碎水痕,脸上还带着未褪的苍白,刚擦干净的脸颊泛着冷意,眼底的惊魂未定藏在长睫下,像只刚从暴雨里逃出来的幼兽。 “梅林啊,她是从禁林泥潭里爬出来的媚娃吗?” 詹姆·波特的望远镜 “当啷” 掉进南瓜汁。 “十个金加隆,她能让皮皮鬼改邪归正。” 西里斯·布莱克懒洋洋地晃着活点地图,墨迹在羊皮纸上渗出金色纹路,“瞧,所有斯莱特林的名字都变成了如尼文, 这丫头的魔力可不一般。” “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 麦格教授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羊皮纸上的姓氏如墨汁遇水般融化重组,在 “安布罗修斯” 与某个模糊的古老拼写间反复闪烁。 分院帽刚触及她的金,塞拉菲娜只感到颅骨仿佛被闪电劈开,无数画面和想法在脑海里搏斗:威尔金斯的血、兰洛克的狞笑、父母的遗愿在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