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一生,也许在遇见他的那一刻才真正的开始与结束。——青山 在一间光线不怎么好的木屋内,两男人正对峙着,一人光着上身露出精悍的肌肉,另外一个则是穿得整洁干净。 “你要干什么?” 谢海征警惕又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直觉让他认为眼前的人很危险! “你最好别动。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贺青山戴着口罩,一双犀利的眼眸直直看着谢海征的裤子。 随即便伸手扯谢海征裤子上的皮带,然而后者哪里愿意把皮带交给陌生人,于是便拼了命地挣扎。 谢海征声音颤抖,几乎失声喊道:“你干什么!要杀就杀!你敢对我做什么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贺青山一阵无言。 谢海征脸色难看的仿佛要吃人,他突然暴起一只手便遏制住床榻上人的双手。 但这一切都显得格外无力,他本身就受了重伤,身上一阵阵的刺痛让他不由颤抖着。 他注视着贺青山的眼睛,眼前的人对他没有杀意也没有多余的情绪,但本能告诉他就是危险! 迅观察周围,又想起了自己之前的遭遇,谢海征很快冷静了下来。 眼前的人如果真要杀他,那完全不需要这么费劲,只是为什么脱裤子? 他重新躺倒在床上不再挣扎,一脸生无可恋。 “我信你,要怎么折腾都随你,刚刚……我反应太大了……” 贺青山对此很是满意,于是开始解谢海征腰上的皮带,原本紧紧抓住皮带的手在贺青山的注视下无力地松开了。 谢海征只好抬起手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贺青山拿起镊子探入谢海征中弹的部位,此刻谢海征冷汗直冒,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镊子搅动血肉的感觉,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将后槽牙咬碎。 贺青山一边擦拭这谢海征的身体,一边快将弹头丢在一旁,他额头也冒出了些许冷汗。 眼前的人是他在河里捞出来的,从小河的上游一路飘下来,那时像极了一具尸体。 因为好奇贺青山才出手捞上来看看的,结果并没有死透,稀里糊涂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