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今朝翌后 长夜无尽头 找不到曾经的梦 没有清醒的理由 欲望持续生长 不止的索求 直到那 生命之花 凋谢后 罪罚灾祸横流 淹没了白昼 放弃了喜怒爱愁 渐渐血染了眼眸 挚亲挚爱挚友 劝君一杯酒 从今起 生死无悔 白了头 我不顾不停留 和平时代说不出的 那些话 相约在末日后 我若能 回头 留住岁月的温柔 但木已成舟 我只能往前走 灭尽所有 点燃灵魂的出口 只为看一眼 长夜的尽头 薛逍遥深陷在床垫凹陷的轮廓里,军用级合金床架硌得肩胛生疼,老式耳机的皮质耳罩已被磨得亮。 《长夜尽头》的尾音在耳道里震颤着消散,他伸手按下p的循环键,金属外壳上的刻痕硌着指腹。三十年过去,合成器音色依旧清冷如月。 逍遥又回想起了白月魁绝美的容颜,也就只有每次猎荒任务能去见见她了。 “我的生命源质同样在她体内流淌着,我估计她应该是可以有所感知的。” “哎,要不是为了培养马克,我估计早就回去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咯” “倘若时光能倒流,我是否还会许下那个愿望?或许,一切都将有所不同……” 思绪万千间,他再次睁开了沉重的双眼,轻轻侧翻,目光落在了那把伴随他多年的魔刀千刃上,记忆的片段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每一幕都清晰如昨。 调整了一下状态,他缓缓站起身,双手轻轻揉捏着略显疲惫的双眼,大步流星地朝洗手间走去。 然而,就在抬头望向镜中自己的那一刻,一种莫名的陌生感油然而生。 “这具躯壳没想到都这么老了,我都快忘记真正的自己了。”逍遥对着镜中的自己出了内心深处的疑问,也许也是对自己心中最爱的人问。 突然,一个奇异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四周却依旧保持着令人心悸的寂静。 “披着罗辑皮的薛逍遥,还在为情所困,不知道现在灯塔三大法则吗。” “得了吧,我现在叫白参宿。” “况且,我既然能救下红寇,那就代表我根本不怕摩根这个老东西。” 逍遥略带责备地回应道。 “我知道你不怕啊,就是想调戏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