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您的拼好友已入队~ “咳咳咳” 黄沙洗脸,扎着两股麻花辫的少女微微张开嘴,正想唾骂两句这该死的地方。 飞沙糊嘴,满口的脏话卡在喉咙里,进也不是丶退也不是,最後,在发飙和平心之间,选择鼓起腮帮子丶生一肚子窝囊气。 没办法,条件就这样,要是不想再当空军…… 呵!不可能是我的问题,明明就是向导不行,十扑九空。 “诶嘿!这是谁家的白鸟啊~怎麽这麽惨兮兮的,好可怜啊~”身旁,向导小姐用丝巾把自己包裹成地道的阿拉伯少女,甚至眼部还煞有介事地戴着防风沙专用眼镜,好一派全副武装。 声音因隔着层布而略显沉闷,就是语气贱嗖嗖的,惹得本就心火旺的白染鸢连窝囊气都生不下去。 这人就是典型的吃饱了没事干,贱得慌。 “废话真多”白染鸢每蹦一个字,沙就顺着开着的缝蜂拥而至,也就是憋着一口气,硬是将不适压在脸皮子底下,一点子机会都不给襄留。 襄被白染鸢这种窝囊的反应给逗笑了,黛眉微弯,声音清亮,“安呐,谁叫你的罪名不是一般的重,总要人看着,而补天的办法也就少数几个子人知道,我也真是倒了大霉,竟是其中之一,监管你这麽个面冷心更硬的,她们倒是好一通算计,有什麽歪门邪道尽往我身上使了” 先提旧事往白染鸢心上狠戳一刀,再PUA人家,顺便擡举自己。 没脸没皮就算了,居然连良心都跟被狗吃了一样,要是尤兰达见着,准得把襄这女人的陈年旧料曝出来压压气势,但是,这不是不在嘛~ 心里想得正美,却不想瞥见那身略有紧绷的白斗篷凸起一块疙瘩,下一秒,子弹擦过耳边的破空声响起。 真是闲出病来的。白染鸢冷笑。 指尖卡牌闪烁白色荧光,子弹快要碰到她时,将整个人无声无息地转移至白染鸢身後,一腿横扫,与白染鸢的腰部相撞,发出“当”的一声。 像是踢到的不是人是皮肉,而是金属。 这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顺着白染鸢擡起的枪杆子,襄以自己5.2的视力担保,赫然见着一抹黑影径直倒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