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轩王 ———这是分割线——— 安阳侯府正厅内,烛火不安地跳动着,将严毅铁青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 紫檀木家法杖地砸在地上,惊得廊下侍从们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 侯爷,沈大人到府了。 管家压低声音通传,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碎裂的茶盏。 严毅太阳穴突突直跳,看着一袭月白素袍的沈淮之从容踏入。 这个永远滴水不漏的女婿,此刻怕是已经将严家恨之入骨—— 毕竟哪个男子能忍受妻子公然去南风馆寻欢作乐? 岳丈大人。沈淮之拱手行礼,声音里有关切有劝慰,却无半分愠怒, 郡主已无大碍,府医说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严毅喉头紧,目光落在沈淮之骨节分明的手上—— 那双手此刻正稳稳地托着一卷医案。 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掌上明珠,陛下亲封的元安郡主。 平日里娇纵些也就罢了,如今竟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柄。 更讽刺的是,此刻替她周全的,正是被她当众羞辱宁死也不嫁的夫君。 淮之啊严毅声音沙哑,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愧色,初初她 岳丈不必多言。沈淮之唇角微扬,嗓音温润,郡主天真烂漫,偶尔贪玩也是常情。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医案边缘,至于南风馆 这个微妙的停顿让严毅呼吸一滞。 想必只是一时兴起。沈淮之抬眸,语调依旧轻柔和煦, 下官会好好规劝,不会再去那等地方。也请岳丈大人饶过郡主这一回。 严毅张了张嘴,想到这个不肖女儿,自己不过略施惩戒,她便以头撞墙。 严毅胸口又是一阵气血翻涌,可最终只能颓然摆手。 窗外,惊飞的夜鸟掠过月色,留下一声凄厉的啼鸣。 沈府瑞景轩内,严初在雕花拔步床上缓缓睁眼,额角隐隐传来的钝痛。 蹙着眉睁眼,陌生的古色陈设让她瞬间清醒—— 这不是她熟悉的现代卧室! 织金纱帐、鎏金香炉、还有床边那个哭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