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两点,北京西郊顶层复式。 整栋楼只有这一层还亮着灯,落地窗外的霓虹像一条条被驯服的蛇,安静地盘绕在沈帝的脚下。 客厅中央,羊毛地毯上已经提前铺了一层一次性防水垫,边缘用透明胶带固定,防止待会儿的液体弄脏主毯。 这是林若溪的习惯,她总是把一切都准备得像手术室一样干净,只为了让主人能更尽兴地弄脏她们。 五个女人跪成一排,姿势统一膝盖分开与肩同宽,腰塌下去,臀部高高撅起,脸贴地,手腕用红色丝带反绑在身后。 丝带是林若雪从学校礼堂偷来的,上面还印着“庆祝建校一百周年”的金色小字,显得格外讽刺。 沈帝坐在沙上,赤着上身,只穿一条深灰色西裤,皮带已经解开,金属扣垂在胯侧,像一把随时会落下的刑具。 他点了一支雪茄,烟雾缓缓上升,在水晶吊灯下散成一层薄雾。 他先开口,声音不高,却让所有女人同时颤了一下。 “报个数。” 五个声音几乎重叠,却带着各自的音色“若溪,三十九岁,结婚十九年,穴被主人操松三次,子宫下垂,乳环穿刺第五年。” “若雪,三十五岁,处女膜是主人亲自撕的,目前后庭可容纳三十多厘米硅胶,学生给我的绰号是‘精液教授’。” “素云,五十八岁,卵巢早已切除,但每天打激素针,阴道壁厚度保持在18岁水平,可连续喷水四次,上次记录。”,“念念,二十一岁,爸爸的亲生女儿,处女血是爸爸在十八岁生日当晚收的,目前每天必须含着爸爸的精液睡觉,否则失眠。” “婉清,三十八岁,已婚十六年,丈夫鸡巴长度5厘米,勃起只能维持四分钟,我和女儿的子宫,从今天起正式过继给沈帝主人。”报完数,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沈帝吐出一口烟,烟灰精准地落在白素云的背脊沟里,老女人立刻出一声满足的呜咽,屁股扭动,像要把那点灰烬蹭进皮肤里。 “今天,谁先来领赏?”他问。 林若溪第一个爬过来,膝盖在防水垫上摩擦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跪直身子,胸前那对F杯因为长期穿乳环而微微外翻,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