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请稍后。” “我们夫人晨起时犯了头疾,现在还没有缓过来。还请您先等上一等。” 沈蕴心急如焚。 她年仅三岁的女儿袖袖突然起了高热,城中的大夫几乎都找遍了,怎么都退不了烧。夫君赵诚外出公干,不在府中,而婆母宁氏因为袖袖是个女儿的缘故,竟然不管不顾。 恰逢兴宁伯夫人设宴,而她的嫡姐又是兴宁伯府的世子夫人。她便打起精神,想要托嫡姐的关系求一求宫中的太医,却又赶上嫡姐犯了头疾,只能在院外等候着。 真是可笑。 她一个三品郎官的庶女,嫁的平泰侯府比嫡姐的门第还要高些,可女儿生病,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蕴焦急的来回踱步,时不时往门口的方向看上一眼,突然感觉到眼前有一道黑影掠过,腰间一紧,整个人都腾了空。 待回过神,就现自己被人强行掠到了一处厢房。萧钰一手摔上房门,转身就将她压到了床榻上。 “你、你是谁——?” 沈蕴急忙挣扎起来,想要将人推开。 “竟敢在兴宁伯府做这种事,你不要命了吗!” 萧钰面色扭曲,双眼猩红,几乎被体内的情药折磨的理智尽失。他压根没有听到沈蕴在说什么,大手扭住她的双腕,几乎是粗暴的扯下了她的衣裙。 雪白圆润的躯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沈蕴瞬息白了脸色。她自幼养在深闺,处处谨守礼教,唯有夫君赵诚一个男人,若是在此处被这狂徒夺了身子,哪里还有脸面再活下去! 她张口呼救,可此地偏远,周围并无下人,前院里丝竹歌舞,酒宴正酣,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她的求救声。 “不要!求你、求你放了我……” 沈蕴落下泪来,哀声哭求。她心神俱颤,害怕的浑身抖,如一朵雨中娇花,被打得瑟瑟抖,落在男人眼中,愈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 宽厚的大掌托住她的美背,迫她仰起身子。萧钰埋在她的颈间,唇齿啃咬着她雪白细腻的肌肤。沈蕴疼的忍不住哭哼一声,挣扎愈激烈。 “安分些。” 男人嗓音里带着些不悦,大掌游移往下,猛地掐住她的纤腰往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