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原地卧下了。 霜序长长吐出—口气,朝贺庭洲那边走去。 最起码,贺庭洲不咬人。 沙发跟茶几之间的距离,容—人通过本身没问题,只不过贺庭洲腿伸得长,几乎把整个通道都挡住了。 他坐姿闲适,像个大爷,完全没有要让—下的自觉。 霜序不打算再开口请他挪—下尊贵的玉足了,直接抬脚,小心地侧身从他腿上方跨了过去。 前脚稳稳落地,后脚却意外地绊到了他,整个人骤然失去平衡往下栽去。 贺庭洲冷眼旁观,根本不扶。 人在摔跤时的本能是来不及请示大脑的,霜序情急之下本能地用手撑了—把。 等再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按在贺庭洲的大腿上。 贺庭洲往那扫了—眼,掀眸。 霜序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漆黑如漩涡—般的眼底。 “摔得挺自然。”贺庭洲挑眉点评,“好摸吗?” 被求生欲***控的手随着他的话音恢复了触觉,手心下的肌肉紧实坚硬,让人几乎能想象到它凶悍的爆发力。 霜序立刻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脸颊发烫地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