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看着江若雨觉得她有些可怜,干脆坏人做到底,对着站在不远处一脸嫌弃的李文光说道:“不是说迟了吗,新郎官儿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来拉你媳妇进去拜堂呀!” 李文光爱面子,见江若雨就这么在大家面前露了脸,还一脸狼狈的丑样,觉得丢了大面子,但当众也不好发作,还是朝着江若雨走了过来。 江若雨委屈得紧,双眼含泪地看着李文光,弱弱道:“夫君......” 她本就化了妆,如今又做出这种自以为娇柔的模样,更是丑得不像话,李文光没忍住,低声道:“还未拜堂怎就这么称呼?有辱斯文!” 李文光说完就直接往前走,都不带拉她一把的,江若雨愣了一下,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刚要发脾气,想到他以后是能考取功名当大官的人,顿时又觉得有本事的人好像就是脾气比较大,又不气了。 江若雨很快把自己哄好,提着裙子追了进去。 喜婆本想说两句的,但见江若雨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顿时没了心情,翻个白眼去旁边站着,准备一会儿拿了钱就走人。 李文光幼年丧父,高堂上就只有李母一个人坐着。 江若雨重新盖上盖头,匆匆拜了堂被人送回屋子,然后再没人管她。 外面喜气洋洋一片,宾客们放开肚皮在吃喝,新房里却无人问津,只有一盏光线昏暗的油灯陪着江若雨枯等。 她心里很憋屈,前世怎么没听姐姐说过这些? 若是早知道...... 算了,看在他往后能给自己挣一份诰命回来的份上,忍一忍吧...... 梁烨回来得不算晚,江若云早早的洗漱好换了轻便的衣裳等着他。 他在外面院子里洗漱好了才进来的,只穿了一条裤子,身上还沾着水气。 这会儿已入秋,晚上寒凉,江若云怕他生病,忙找了干净的帕子给他擦水。 没擦两下,拿着帕子的手就被抓住,随即被人一把搂入怀中。 明明身上还湿漉漉的,但一贴上去,江若云就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难道这就是老人常说的阳刚之气? 她被自己这想法逗笑,嘴角的笑容压不住,被梁烨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