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完这条评论,大使馆就通知我去医院领取女儿的尸体。 我双手颤抖的打开蒙在女儿希希脸上的白布,差一点晕倒。 那张甜美的小脸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痕,骨盆断裂,双手以诡异的姿势扭曲在台子上。 我靠在医院的门上,像一条窒息的鱼大口呼吸。 “您女儿生前遭受了……” 我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别说了……” 法医叹息了一声: “放心,国际刑警已经在追查了。” 我木然的点点头,开始处理女儿的后事。 十分钟后,手机响起。 来电人是我陌生又熟悉的丈夫,傅时衍。 我心里一酸,愤怒和委屈一下子凝结在了胸口。 我还没来得及张口,耳边就传来了傅时衍不耐烦的声音: “你是不是有病,在晚晚的朋友圈评论的是什么话?” “共同好友这么多,你这么一搞让晚晚有多难堪?”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一个人从国外飞回来多不安全,我只是给她包机又不是买飞机,你在这阴阳怪气的给谁看?” “你赶紧给我滚回来给晚晚道歉,否则希希下个学期的生活费减半!” 听着傅时衍像倒豆子一样振振有词,我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江晚晚都二十八了他还在担心一个人不安全。 而他的亲生女儿希希只有十岁,他却放心她一个人穿越大半个欧洲做绿皮火车回国。 希希很小就被傅时衍送到国外读书,说是为了让她接受精英教育以后好继承公司。 为了锻炼希希的独立性,傅时衍平时给的生活费都只够勉强填饱肚子。 我背着他给女儿打钱,却被他以家庭主妇容易被骗为理由,收走了我全部的资产。 到最后我连想为希希订一张直达国内的机票的钱都没有。 而他为了防止我给希希定机票,掰断了我的信用卡,没收了我的手机,把我反锁在了家里三天。 三天后我被保姆放出,第一时间赶紧找到了手机。 里面全是希希给我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