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乔在车上已经提前给120打过电话,所以当陆振国把车开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已经有***在这里等候着。 当然陆亦乔也在一抹人群中顺利的看到了斐然,医生把顾信庭抬下去之后,她硬着头皮走到了斐然面前。 “信庭这是怎么了?” 带着探究的眼神,斐然上下打量着陆亦乔,仔细算起来,这是第二次见陆亦乔,第一次是在她和顾信庭婚礼现场。 顾信庭在结婚的前***找他喝了一通宵的酒,每一句话都是在控诉爷爷给他塞进来的一个妻子。 当陆亦乔在车上打电话的时候,因为怕医院不够重视,所以特意提出了顾信庭的名字,刚好斐然下手术,也在***旁,正好就听到了自己好兄弟被砸伤的的事。 陆亦乔当然认出了他,但是她实在难以张口说顾信庭这是怎么了?总不能让自己告诉他,是苏玉给顾信庭灌了不该喝的药,顾信庭一时情难自持,自己把他砸晕了。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碰到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进去先看看他。” 陆亦乔最讨厌别人的眼光上下打量自己,所以跟斐然说完这句话,她便飞快的跑进了医院。 医生给顾信庭拍完磁共振之后,告诉陆亦乔:“病人并未有什么大碍,只是他体内被灌了大量的违禁药剂,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陆亦乔听到这句话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他没什么大碍就好,这次陆家算是回的糟心,爷爷没见到不说,还把顾信庭送到了医院。 她有些气恼的坐在顾信庭病床前,看着顾信庭紧闭的双眼和额头上缠起的一圈白布,她忍不住吐槽道:“你不是在商场上***风云吗?就这点雕虫小技,就让人给活生生的给暗算了。” 她越说越生气:“哼,估计醒来的第一件事就又是找我算账了,明明早就劝你让你回顾家,你不回。” 陆亦乔还在搜肠刮肚一声声的控诉顾信庭,平时他就仗着自己无权无势,无所依靠,对自己呼来喝去,现在倒好他终于生病了,可以让自己数落了。 就当陆亦乔准备把自己内心的积怨全部释放出来的时候,顾信庭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说个不停的陆亦乔,他眼睛微眯,散发出危险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