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正午。 酒吧此时一般都还没开门。 比如面前这家。 身穿黑皮衣、牛仔裤。 头上包着白纱布的张景。 有气无力地敲着玻璃门。 揉着眼屎的黄毛,怒不可遏地开门,“八嘎!” “哪里来的王八蛋。” 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不想活了是吧! “嗨~”张景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 “不认识了?” 张景望着黄毛眨了眨左眼,道:“昨晚,后巷......” “后巷?” 那是酒吧扔人的地方。 醉鬼,闹事的,偶尔还有——死的。 但昨晚好像就只丢了一个。 被他们社长山口友介亲自开的瓢! 看着张景被白纱布包着,仍旧渗血的脑袋。 黄毛想起那溅了满墙脑浆子! 两眼瞬间瞪直,乌青乌青的嘴皮子直哆嗦! “球多麻袋......” 惊恐的黄毛想要后退,呼叫。 然而他才一动,张景整个人就贴了上去。 藏在右手肘后的牛刀(岛国厨刀的一种),贴着肋骨缝,刺入黄毛胸膛。 以无厚入有间,游刃有余。 张景用肩膀把黄毛顶进去,关门。 拔刀,反握,错身,斩喉! 行云流水,最后勾起右脚,正好接住倒下的黄毛。 轻轻放下后,张景才大口喘息了几下。 捂着狂跳的心脏,张景低声道: “如果不是为了让你安心地去,老子才不会来冒险。” 穿过酒吧大厅,是放着“闲人免进”牌的走廊。 最近的门虚掩着。 有鼾声传出。 睡得挺香。 张景想了想,很客气地将房门拉上。 社长,应该睡走廊尽头那扇门里。 他是这么想的。 拖着有些迟缓的步伐,穿过长廊。 竟然没锁门。 里面传出女人高亢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