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收养我十年的小叔一夜缠绵后,我攥着孕检单勇敢表白。 他却从那天起对我疏远,甚至带着我的闺蜜在我面前恩爱。 就连生产时打去电话,他也以为又是我争宠的手段。 我在国外独自生产时,他却在和闺蜜参加订婚晚宴。 直到他给我发来一张喜帖,落款是他与我最好的闺蜜。 我回国贺喜,他却神情愕然,指着我身旁的小人问: “你的孩子?” ...... “月月别闹,我和听雪在参加很重要的宴会,都几个月了为什么还不学乖点。” 明明是亲密的称呼,他的语气却是极致的冰冷。 被闺蜜诬陷推她下楼导致流产后,我就被小叔送到国外留学。 羊水破了,我痛不欲生,可透支了所有的信用卡也凑不齐生产的费用。 临近待产时,一个熟悉的老乡室友将我所有的积蓄全部偷走。 我颤着手给顾辞州打了电话: “小叔求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电话的那头,冷若坚铁的声音响起。 “月月,每月零花钱还不够吗?你真是和听雪说的一样,被我宠坏了。” 我强撑着解释,血水顺着大腿流下:“小叔,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但那天晚上真的是我......” 还没说完,小叔的声音却忽然凌厉起来,似是被惹怒:“够了!你又撒谎?不学好的话就别想回国。” “月月,摆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也该长大了,不要总是想着和嫂子争宠。挂了,听雪叫我了。” 说完电话再也打不通。 我躺在病床上痛不欲生,在异国独自生产。 而他却在和我最好的闺蜜订婚,接受所有来宾的祝福。 再次回国已经是三年后,我应邀来参加小叔和闺蜜的婚礼。 对面熟悉的男人西装革履,他金边眼镜下的凤眼闪过一丝冷芒,定定地看了我两秒。 看见我身边的乐乐,他浑身一震。 “你的孩子?” 我脸色苍白地搂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