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年近六十,这一下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他翻滚几圈过后,痛苦的趴在马路上咳嗽,顺着嘴角流出些血丝。 宋然桥嘴角挂着一丝森然的笑意,近年来的商场拼杀让她身上自带着压迫感。 她蹲下抓住我爸的头发将他提起来:「老东西,谢谨文到底在哪里?让他滚出来做手术,要不是他在心脏方面是专家,我是见他一面都嫌恶心。」 我爸紧闭双眼,嘴角忍不住抖了起来。 心里一震钻心的痛,我愤怒的冲过去,可结果只能轻飘飘穿过他们的身体。 因为我已经死了。 我爸睁开双眼,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此时充满了哀求:「桥桥别这样,你一直都是好孩子。」 宋然桥反应很大,她讽刺地笑了笑:「好孩子?可你的儿子对好孩子做了什么!他这个畜生!」 话音刚落,她重重的给了我爸一巴掌。 我爸痛呼出声,可怜的老人抬起手想维护那点仅剩的尊严,可立刻被保镖反手铐在身后。 他的眼里闪过痛楚,嘴巴微动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垂下了头。 宋然桥此时悠闲的走到母亲这边,母亲已经认不出她。 只是脸上挂着懵懂的笑,缓缓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 宋然桥立刻退后两步,嫌恶地看着母亲。 她看见母亲身上的绳子,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既然这么想做狗,何不直接拴到脖子上?」 保镖心领神会,上前将原本拴在我妈腰上的绳子死死套在她的脖子上。 我妈呆呆的,还冲着宋然桥笑。 宋然桥讥诮地看着我母亲,然后恶意拉着绳子。 母亲脖间的绳子骤然紧缩,她迷茫的看着地上趴着的父亲,喉咙间溢出痛苦的悲鸣声。 父亲刚才还任命的任人宰割,此刻气得脸通红,他奋力的挣扎着。 可是没有用,背后的人像压着一条狗一样将他死死按住。 我爸哭了出来,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宋然桥:「畜生!畜生!」 我哭了出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崩溃的一遍又一遍的去打压在父亲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