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黄婉清嫌恶的看着满地狼藉,眉头紧蹙。 “沈逸晨,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真是叫人恶心!” 转头却满是担忧的看着季寒洲,连说话都小心翼翼温柔似水: “寒洲,有没有伤到哪里?” 她和邓知画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将季寒洲从头到脚都检查了遍。 在发现他的小腿和脚,被玻璃碎片划出两条血痕后,紧张到不行。 “都愣着干嘛,赶紧去找酒店拿医药箱处理伤口啊!” “沈逸晨,你可真行!把好好的庆功宴弄成这样!” 邓知画招手唤来服务员,手却指着我说: “把这堆烂摊子,赶紧收拾干净!”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我就是那个毁了庆功宴的烂摊子。 要不是一旁的男下属拉了我一把,我整个人都要埋首到玻璃渣中。 而我距离地面太近,手心因为仓促撑地而扎满了碎玻璃。 生理性的泪水,因为钻心的疼,沁满了眼眶。 有个男下属想来扶我,邓知画却拦着不让: “他这么会作死,管他干嘛?” 男下属到底不忍心,顶着邓知画和黄婉清吃人的目光继续扶我。 黄婉清冷冷道: “看不出来他是下不来台在装可怜吗?你要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也不用在公司待了,我现在就让财务给你结算工资走人!” 话落,她当真就让财务和人事现场***作炒人。 我没想到黄婉清对待公司老员工会如此儿戏,当即就要阻止她: “黄婉清,有我在,你休想开除他!” 黄婉清想也没想,就踹了我一脚。 局面瞬间剑拔弩张,为了公司和谐,不少人劝黄婉清算了。 我失望的看着她,她却丝毫不觉得踹我不对,转头去哄季寒洲了。 是邓知画碍于情面,施舍般的弯腰要把我拽起来。 可她刚动我一下,我就因为手疼到痉挛,情不自禁发出叫声: “别动我!” 大伙以为我是因为那一脚在生气,都劝慰我消消气别和黄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