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年的女兄弟得重病快死了。 她唯一的愿望,是跟我的男朋友裴斯年举办一场婚礼。 “林渡姐,算我求你了,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你就帮帮我吧。” 我果断拒绝。 她当着裴斯年的面割腕。 向来隐忍克制的他红了眼,将我踹倒在地。 随后匆匆抱着女兄弟去医院。 二人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向公司递交了辞职信。 去国外寻求发展。 一年后,裴斯年千辛万苦找到我。 将我箍在怀里: “阿渡,我现在才知道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我错了,我真的后悔了。” 他不知道的是。 我早就想和他分手了。 ...... 今天是我们相恋的第九年。 我正在厨房里为傅斯年做他最爱喝的排骨汤。 傅斯年在浴室洗澡。 门铃声响起。 陆娴抽噎着进来。 “林渡姐,我得了胃癌马上就要死了,我只有一个心愿,只有斯年能满足我。 “我能不能和斯年举办一场婚礼,算我求你了,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陆娴哭着说。 “我的男朋友凭什么要跟你结婚?” 我皱眉反问她。 恰在此时傅斯年洗完澡出来。 见陆娴哭得梨花带雨,他不悦皱眉: “林渡,你怎么欺负阿娴?” 陆娴哭着将刚刚发生的事跟他说。 我以为傅斯年会拒绝这个荒唐的理由。 毕竟,刚在一起时他就跟我发誓。 今生今世只和我一个人结婚。 若他食言,天打雷劈。 可傅斯年却皱了眉,轻描淡写道: “不就是办个婚礼吗,又不领证,就当是满足阿娴的心愿了。” 见我死活不松口。 陆娴绝望从包里掏出一把刀。 看也不看就往手上割。 手腕上密密麻麻渗出血。 不多,却让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