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不吭地乘坐廉价飞机回国。 却碰上飞机出事,险些命丧空中。 其他乘客都在和匆匆赶来接机的家人感慨活着的庆幸。 可是我却在漫长等待的八个小时后,迎来了亲哥晋超的一巴掌。 他瞠目,模样冷漠。 “晋星,我不是让你在国外反省吗?你怎么敢擅自回来。” 这是我被他和青梅竹马宋贺送出国外的第四年。 原因是我在学校恶意伤害、孤立他们心上人苏蝶。 可我只是她别钓着晋超和宋贺,就被她针对、造黄谣、污蔑。 她却故意摔下楼梯伪装下肢毫无知觉。 反过来说我恶意伤害,将自己包装成严重抑郁。 他们只听信她片面之言就将我送到了偏远、恶意滋生的贫穷国家,让我历练、让我学好。 我被力道扇偏了头,可是脸上的疼意却不及身上一分。 我嗫唇,扯着酥麻的脸轻声道。 “我回来看看爸妈,给他们坟头除草尽孝。” 谈及爸妈,哥哥脸色变得更加紧。 他们是远近闻名的善人,却生下了我这个作恶多端的“恶人。” “你变成那种骄纵恶心的人,有什么资格看爸妈?” “爸妈要是知道,车祸那天就应该带你一块走!” 包里边是我确诊晚期癌症的化验单。 我得了晚期肺癌,还有一个月。 我害怕自己死在那个满是肮脏污秽的国家。 死在谁也不知道的房间,死在连光都照不到的地方。 他当着我的面抽了一支烟。 奶白的烟圈下是一张戾气横发的脸。 “你现在买票回去。” “小蝶被你吓出的抑郁症今年才刚有起色,要是看见你肯定会应激。” 我瞪大眼睛,赶紧跪了下来。 眼泪一颗又一颗地落下,我伸出一双皲裂的手死死扯着他高材质的西装袖口。 “哥,别再把我送去国外了好吗?我真的错了,再也不会…伤害她,你别把我送回那个地方。” “那里都是坏人,他们侵犯我、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