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钱死遁的时候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沈恪。 男人一身高定坐在赌桌对面,指间夹着一支烟,一错不错地盯着我。 存在感很强。 我被看出了一身汗,没敢抬头跟他对视。 只要装得好,沈恪不一定能认出我。 毕竟,性别不对。 我钓沈恪的时候,装 omega 装得尽职尽责。 把自己饿成细狗,捂白了皮肤,在黑市买了能遮腺体的皮肤贴和 omega 的信息素。 完美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散发着栀子清香的纤细 omega。 和现在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摸了一把自己结实的腹肌,安心了。 我现在可是浑身散发着强攻气息的 a 级 alpha。 alpha 中的 alpha,男人中的男人。 定了定心,准备开牌。 对面的沈恪往后靠了靠,面容笼罩在烟雾里,冷不丁说:「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我迎着他的目光,一点儿都不心虚,咧嘴一笑:「很多 omega 都用这种话术跟我搭讪。」 沈恪掸了掸烟灰,没把我的话放心上,隔着烟雾打量我:「你长得很像我老婆。」 我笑不出来了。 老婆? 沈恪是怎么敢叫出口的? 就算是三年前,我对沈恪来说,顶多也就算个床伴。 他一般只管做,爽完了就走。 好在给钱爽快。 我们俩能睡两年,全靠我够舔。 给亲,给上,还给说情话。 什么「哥哥好棒」「力气好大」「真的好爽」。 有沈恪不敢听的,没我不敢说的。 沈恪从来不回应,听得烦了,还会皱眉来捂我的嘴,摁着我的腰说:「别说了,好好喘。」 床上还好。 下了床,沈恪半句话都不乐意跟我多说。 这就是他对待老婆的态度? 那活该他没老婆。 况且,即便再激烈,沈恪都没有标记过我。 临时标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