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急性白血病晚期几乎无药可救。” “最多......还剩个月的时间。” “需要告诉傅总吗?” 医生满面愁容。 “知道了。” “先不用,他还在开商会。” 叶依纯脸色惨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是第八次化验,基本排除了误诊的可能。 死掉是什么感觉? 对她来说,就是意味着,再也不能吃到傅司年煮的阳春面了。 那碗阳春面,好香好香。 十六岁的傅司年,为淋透的她吹干头发,小心翼翼地去掉双唇上坚硬成型的502胶水,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 他的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残留着一股姜片的清香,染到神经末梢,麻酥酥的。 “那些欺负你的人,我都已经处理了。” “慢点吃。” 热面的雾气中,隐约能见到他眉眼冷峭,薄唇微抿,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冷。 可眼底却透着若即若离的关心,没有丝毫地不屑和嫌弃。 少女的心已经彻底乱了。 究竟因为他是秉公的班长,还是偏偏只对她特殊的前桌。 为什么放学路上,总有个高大的影子,紧紧跟在她身后,忽明忽灭。 为什么会知道她困窘到买不起卫生巾,提前记好日子,悄悄放在课桌抽屉。 为什么看见她的母亲接客,会那样心疼地望向她,红了眼眶。 或许是喜欢吧。 叶依纯生日那天,傅司年陪她在双月湾的沙滩放烟花。 咸湿的海风习习,暖暖的浪水拂到她的脚踝,莫名给了她勇气。 “傅司年,你喜欢我吗?” 他不回答。 她冲昏了头,吻了上去。 他低头,闭上眼,任凭少女在他唇间试探。 可傅司年却始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更没有给她一个真正的名分。 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她想了好久好久。 想到如今二十六岁,就快要死了,仍然没把傅司年的心看穿。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