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为朝廷新贵,为官以来一直清如水明如镜,从不徇私枉法,最是刚正不阿。 初时她不懂婆母深意,表达了自己的不解。 婆母冷嗤一声,目光搜过她的脸和身子,意有所指道:“你生了副好皮囊,只要你用心,没人能拒绝你……” 她瞬间明白过来,自认受到了侮辱,“可三郎尸骨未寒,我,我怎可……” 婆母早已不耐烦,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再不掩饰自己的狠毒颜色:“若此事没有回转,到了株连九族之时,你和你的母家又当如何!” 侯府家宴,侯爷夫人亲自登门请了大理寺卿前来,席间谈笑风生,各自心怀鬼胎。 他知晓这是场鸿门宴,心下早已不耐烦至极,无趣地把玩着酒盏,思考着离席的理由。 不想三少夫人俏生生走来,说是给他敬酒,却手腕一转,泼了他一身酒水。 抬眼望去,眼前人正如受惊的小鹿般,眼神慌乱,其中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是妾身不好,大人随妾身去更衣吧。” 动作一顿,他轻扬了扬眉,没料到侯府已穷途末路到,让个少夫人出来卖弄风情…… 他很想说,你别担心,各项证据已足以表明你的小叔是清白的。 可眼前人实在生得好,加上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让素来不近女色的他,倒是突然起了些兴趣:“好啊,那就有劳少夫人了……” 今日可真神奇,天上有风,地上有钱,风一吹钱就飞,飞着飞着就落在了荷叶上。 妇人提起裙摆,身子前倾,伸长胳膊去够荷叶上的银票。 眼看着指尖已经碰到了银票,对岸的芦苇丛里猛地跳起一人,大喊:“于嬷嬷,你在干嘛!” 于嬷嬷心下一慌,重心不稳,整个人直直地扑进了湖水中。 于嬷嬷在水中疯狂的挣扎,岸上却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 “嬷嬷,那湖水还没我高,您到底要在里面挣扎多久?”岸上的人笑着说。 于嬷嬷稳了稳身子站起,湖水刚过自己膝盖。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水污,仓促地抬手捋了捋散落下来的发丝,低头轻咳一声,再抬头,气派十足。 “我不过是随便走走,姑娘盘问我作甚?倒是姑娘这个时辰不在院子里练女红,跑园子里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