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怎么没说***的事?” “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 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 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 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 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 “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是个怎样的章程。” 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 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 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 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 “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 花朝疑惑,***月事还有几天呢,这就喝上红糖水了? 谢扶光进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厚厚一个本子,这里记的都是原主以及她对沈家付出的真心实意。 她庆幸自己意志坚定,没有被原主的情愫完全同化,对沈知章和沈家都留了个心眼。 “并非我言而无信,只是沈知章不是良人。” 谢扶光默念一句后,埋头整理账目。 沈家今晚的团圆饭到底没吃成,谢扶光走了,沈知章送凌云之一去不回,沈青竹因耳鸣去了西医院,人都不齐,还吃什么团圆饭。 沈知章送凌云之回家,在凌家受到了很高的礼遇,凌家人对他也同样满意。 他志得意满的回来,先去了福禄院,他有疑问需祖母解惑。 “扶光几时学的开枪?” 谢扶光也会开枪一事,云之耿耿于怀,说她枪法很准,若是动了杀心,青竹必死。 “我也不知,想来是时常在外走动,学了点保命的本事,算不得什么稀奇事。”老夫人不以为意。 沈知章略一思忖也就没当回事。 他又问起谢扶光的态度:“我送云之走后,她没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