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商务车绝尘而去,在仲夏闹市穿梭。 见车走了,安澜这才松了一口气:“南意,你跟那个北爷,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沈南意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谢霄北也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 五年前沈南意收到国外的录取通知书,知道自己很快会被送出国。 那天她穿了条五位数的米黄色吊带裙,出现在一破旧霉味的小旅馆,跟实习的谢霄北挤在七十四元一晚的廉价小旅馆里。 那旅馆小到放下一张床就再没有落脚的地方,没有空调,只有头顶一个粘满灰尘的塑料风扇。 “我要出国了。” 沈南意坐在他腿上。 听到她要走,谢霄北捏哑声逼问她:“你是在,通知我?” 沈小姐想了想,觉得也算是吧。 谢霄北发狠的问她,“在你心中,我们这算是什么?我又算,什么?” 沈南意顿了顿,娇嫩唇瓣一张一合,神情慵懒像是一只猫,回他:“算我给霄北哥哥带来的陪伴吧。” 她没心肝的回答,再次让谢霄北意识到,自己在她这里的身份。 跟她想起来就逗弄两下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安澜听明白了一个大概,“所以你家里人坚持要你出国念书,你们就分开了?” 沈南意摇头,“我当时不爱念书,还是会经常逃课回国找他。” 她那时候,根本舍不得跟他就那么断了。 后来是他一句话没留下,就跑了。 酷暑当头,炽热烘烤。 沈南意单单是在太阳下站了一会儿,汗液便顺着脖颈滑落,她看着商务车驶离的方向出神。 那个北爷,会是谢霄北吗? —— 平稳行驶的三地车牌商务车上,温度凉爽、湿度适宜。 谢霄北磕出一支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加入沉香烟丝,递到唇边。 程峰言语打趣:“三四天联系不上,还弄到了警局,这是滋味有多好?” 见谢霄北这般沉迷,他又动了想试试的念头。 谢霄北寡淡吐出烟圈:“阿峰,你们那种,我不参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