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癌晚只剩一个月,两个疼爱我二十年的竹马还不知道。 他们忙着帮新来的女助理搬家。 我躺在病床上疼得冷汗直流,给他们打电话想要点钱打进口止痛药。 哥哥说:“沈静雅,你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超支了。” 弟弟说:“学别人玩‘要死要活’那一套? 沈静雅你不过是寄住我家,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心死挂断电话,卖掉他俩当初争着说要娶我时送的平安扣。 我拨通墓地中介员的电话:“小李,我考虑好了。 你上次推荐那个墓地,我决定买下一个月后用。” ……“墓地? 什么墓地?” 刚进门的哥哥傅青棠瞥一眼我窃听,眸底寒意渐起:“沈静雅,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不等我出口,弟弟傅青锋扯下墙壁上挂了二十年的我们三人的合照。 砸在地上,嗤笑一声:“‘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演到‘上吊’环节了。 沈静雅你嫌不累我都嫌眼睛疼。” 裱框合照的玻璃碎了一地,溅起的玻璃渣子划过我小腿。 鲜血汨出,阵阵刺痛。 傅青锋却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双脚踩在地面的合照上,睨我一眼:“绵绵待会要来拿行李,你赶紧把这些收拾干净,不然她看见心口又要疼了。” 我呼吸一滞,疼痛让我周身没了力气。 见我久不行动,身后的傅青棠冷冽道:“要不是你争风吃醋,绵绵不会重犯心口疼的***病。 沈静雅,等下绵绵来了记得给她认错道歉!” 话落,男人一脚踢开地面的合照,玻璃渣将合照上我的笑脸划烂成两半。 心脏像是被玻璃渣狠狠刺入又拔出,我呼吸都带着疼。 二十年前,父母车祸离世,我被寄养在傅家。 这合照是我来傅家第一天,傅青棠特意找人来家里拍的。 男人曾说,这是他跟我的第一张合照,他把它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 初中时,我们的共同朋友来家里玩,对方的宠物猫把合照裱框蹭掉了点漆。 傅青棠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