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祖父大寿,皇帝念在师生之情上来丞相府祝寿,我扯着他的衣袖含泪唤着他的字: “彦之哥哥昔日说,待我长大,便以贵妃之位相待,可还作数?” “只要你愿意,君无戏言。” 景岳温柔的目光中带着眷念,轻叹道: “一转眼,当年黏在朕身后唤彦之哥哥的小团子,都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令月,只是朕长你九岁,一入宫门深似海。” “你不妨再相看适龄郎君,朕只怕你入宫受委屈。” 我闻言,眼中迅速蓄起水花: “不相看了,我觉得彦之哥哥最好。” 那日茶楼意外走水,我已经将此生的委屈受尽了。 火势是从二楼蔓延开来的,雅间一帘之外便是火海。 今日本该去学堂,但景淮和齐慕教唆我溜出来玩,身边侍从皆支开了。 今日本该去学堂,但景淮和齐慕教唆我溜出来玩,身边侍从皆支开了。 外面的人纷纷逃窜,可起火的雅间离我极近。 我被巨大的火势困在其中,心中正绝望, 我的两位竹马,景淮和齐慕逆着人流,不顾一切地冲入火海,朝我的方向而来。 我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大声呼救:“我在这!” 可他们只是看了我一眼,转身冲进隔壁的雅间,景淮抱着个美艳女子冲出来,而齐慕则在前面帮他们开路。 眼见火舌就要舔舐到我的裙摆,我心一横,闭上眼睛从二楼跳了下去。 我的腿疼得失去了知觉,但见不远处的景淮和齐慕仔细检查着,瞧那女子有没有伤着哪。 发觉无大碍后,他们纷纷松了一口气,景淮更是用手指卷着她一缕青丝庆幸: “我最爱你这如瀑青丝,还好没伤着半分。” 后来我才知道,那女子是丽春院的花魁,而景淮和齐慕俱是她的入幕之宾。 他们似乎完全把我抛之脑后了,我无助地躺在地上,任由旁人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 有的同情,有的冷漠,还有的则是看热闹的好奇。 这些眼神,如同千万把利刃,一点点割裂着我最后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