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更不想爷爷的棺材被他们从墓地里刨出来,让他死后也不能安生。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看了我一眼,语气竟然有些赞赏。 “时煜说得对,吃了点苦,受点磨难,你总算改了性子,学会坚强了。” 在被时家接回来之前,时煜一直代替我生活在时家。而我这个时家真正的儿子,一直和时煜血缘上的爷爷相依为命。 我脑子迟钝,没有思考为什么陆汐提到了时煜。 陆汐或许是觉得我达到了她的期望,为了奖励我,施舍的对我招了招手。 “坐近点。” 我坐在距离陆汐最远的位置,从上车以后就没有再看过她一眼,一直都在盯着脚下的毯子。 听见了这如同叫狗一样的语气,我眼里都是抗拒,迟迟没有动。 2 陆汐见我迟迟没动,加重语气。 “我叫你过来。” 我没有回应她,脊背绷成一条直直的线,似乎要借此来挽救我那脆弱不堪的尊严。 即使我的尊严,早在被***打到求饶那一刻就荡然无存。 没有我的接话,车里一时陷入沉默。 许是陆汐不习惯这个氛围,又或许是等得不耐烦,她伸出手靠近我。 在她的手快抓住我胳膊时,我的背紧紧绷着。可惜我坐的位置靠着车窗,避无可避。 在碰到我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这是她常用的香水,还是时煜送的。 当初正是因为这一瓶香水,我感受到了冒犯,才和时煜起了冲突,被父母停了***后,我拿着身上仅有的现金回了老家。 那时候爷爷的肾脏功能已经衰竭了,因为缺钱,迟迟不去医院。 我把爷爷送去了医院,可我却没钱交手术费,只能给父母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后来那几个和我不对付的纨绔来到了t市,笑嘻嘻的对我说。 “听说时少很缺钱啊。” “这样吧,哥几个也不是不讲情面,只要你从我们几个的胯下爬过去,我们就给你钱,怎么样。” 我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弯下我的腰,用膝盖一步一步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