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刚收拾好行李,两人约完会回来了。 “嫂子,你别不高兴,柏哥就是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样的喜糖,这才拉我一起去逛的。” 说着给梁启柏使了个眼色,又看向我笑了一下,便朝次卧走去。 梁启柏将印着永辉超市的塑料袋放在了我面前,弯腰时露出了领口内翻处的口红印。 他眼底有几分愧色,开口没了先前的讥讽。 “每种都要了点,你挑挑看喜欢哪种。” 我撇了一眼,里面不是散糖,也不是喜糖,而是五六袋类似不二家糖。 真够敷衍的。 “不用了,我看不上。” 梁启柏嘴抿了又抿,似乎是刚偷腥后的愧疚,让他罕见地没有当场发作。 而是好脾气地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膏。 “白天我就是想给你个教训,我妈年纪大了,经不起你折腾。拿着吧,特意给你挑的护手霜。” 我低头看了一眼,栀子花味莫暖心身上的味。 “不用了,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接二连三的拒绝,梁启柏耐心彻底耗尽,直接把护手霜摔在了地上。 “江岁辞,你还有完没完了?你把我妈独自扔家里你还有理了?你是不是以为订了婚你就是家里的女主人了?” “暖暖是我妹妹,她好不容易来一趟我陪陪她怎么了?就一个糖,非得和你买才叫喜糖是吗?” 说完,他摔门进了次卧。 从始至终,他都没留意到沙发旁的行李箱。 更没有留意到四下里少了的东西。 看了眼时间,我提前打车去了机场附近的宾馆。 八年来,头一次自己睡一张床,激动地我一宿未眠。 次日早早到了机场,我坐在大厅里刷起了朋友圈。 我之前一直很忙,忙着伺候人,忙着挣钱,忙到连从朋友圈观察别人幸福都做不到。 眼下突然静下来,连刷朋友圈的手都带了些无措。 梁启柏昨天下午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年少的梦终将圆满。” 配图是两张名为《情书》电影票。 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