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雪很冷。 刚下飞机,呼啸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脸颊,寒风刺骨。 “大小姐,别来无恙。” 熟悉的声音夹杂着冷意,在我耳畔炸开。 我猛地回头,伟岸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身后。 段怀川很自然地接过我的行李箱,唇角扬起笑意,却不达眼底。 “逃了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家了。” 他的人在机场门口,把我重重包围,像是恶狼,要把我围起来撕碎。 我手脚冰凉,浑浑噩噩地被段怀川带上了车。 在国外的五年,系统动用权限,屏蔽了我所有的信息,我不知道段怀川是用的什么手段,准确无误地知道我下飞机的时间,在这里守株待兔。 车里开了暖气,我却仍旧觉得冷,把自己缩到一边。 五年了,段怀川早该忘了我。 想起从前的事,我不由得叹出一口气。 我最是知晓段怀川的脾气,他想要的东西,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会得到。 本以为他对我的执念,会随着时间消散,现在看来,我们之间的孽缘还远远没有结束。 隔板被司机放下,段怀川摘下围巾裹住我冰凉的手,上挑的眼尾微微发红,语气很冷: “叹什么气呢?是大小姐觉得,见到我,是一件很厌恶的事吗?” 他眉眼幽深,冰凉的手指摸上我的脸颊,捏住我的下巴。 我被他的指尖冻得瑟缩了一下,唇色发白。 段怀川眼神暗了暗,收回了手指。 思绪回到和段怀川认识的那一个冬季。 我和他的这段缘分,都是由我而起。 彼时段怀川的母亲病重住院,住院费是很大的一笔开销,但段怀川只是一个大学生,手上并没有什么经济来源。 在医院的时候,我就被段怀川精致的面容吸引。 早亡的爸,病重的妈,和破碎的他,一下子就激起了我的怜惜之心。 那时我还是程家货真价实的大小姐,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用钱用惯了,遇到什么事也总想着用钱解决。 恰好段怀川和我在一个大学,我便顺势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