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只是想来要一个答案罢了,阿铉,我始终不信你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只要你说,我便信你……他冷笑了一声:你真的信我? 我重重点头,他却像为了证实什么一样,转而朝表妹说:既然下人不检点,还是发卖了吧,府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表妹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样,实际上脚步变得格外轻快。 全听表哥的。 郎尘铉攥紧拳头,快步离开,像是怕沾上身脏东西一般。 表妹在他背后,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蓦地脚步声顿住,他回头:等等,将他们赶出去就算了吧,郎府丢不起这个人。 郎尘铉离开之后,表妹终于撕下伪装,冲我笑得得意,听到了吧? 时莹,阿铉哥哥嫌你丢人。 你都被休了,怎么还有脸跑来京城找他呢? 他为什么千里迢迢叫人送信回去,就是不想字啊看见你这张脸,你还要上赶着来讨人嫌,多***啊……她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表情戏谑,你是不是还应该感谢我,若不是这一出,他大概不会记得你吧? 他们将我如同垃圾一样随意地丢在大街上,那位被表妹请来做戏地男人拿了钱财,喜滋滋地离开了。 只余我衣衫褴褛伏在墙角,忍受着***的目光。 在府里的日子虽受尽冷眼,至少还有温饱。 不知是不是因为郎尘铉着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彻底死心。 起初,我还在郎府外卖呢徘徊,因为我实在无家可归,心也无处可依。 我在京城四处流浪,原本边心心念念来找郎尘铉,如今找到了,他却不要我,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我本该回家去到,可心底总有个声音告诉我,留下来,再回到他身边。 我不懂,明明他已经这样对我了,为何还要死缠烂打? 纠结再三,就在我即将决定出城门那天夜里,却下起了暴雨。 我本来落脚的一间破屋里头,忽然闯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我以为他们是躲雨,可实际上他门的目标好像是我。 起初只是闻到奇怪的味道,而后变得四肢乏力。 衣物的窸窸窣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