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敲门声准时响起。 秦森宁以为是女佣忙下床,开门却是薄瑾言拿着纱布和碘酒药膏。 “我知道你生气了,但阿柔一直把我当哥哥,我们之间没什么。” 秦森宁抬眸看向薄瑾言的眼睛,果然闪过一丝心虚。 她开始比划出自己的意思。 “我相信你,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秦森宁想夺过药膏,男人却不撒手,直到一个女佣气喘吁吁跑来, “江小姐在浴室摔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薄瑾言立刻扔了手上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森宁莫名觉得心酸,从前她摔伤时他会一边骂她一边给她上药,现在却毫不犹豫离开,果然男人就是善变。 不过她很快就抛弃这个想法,薄瑾言就是再好她也早晚会离开,更何况他对她并不好。 小女佣最后还是来了,一见面就吓哭了。 “对不起,太太,薄总太吓人非要抢着上药,我才给他。” 秦森宁摇了摇头,越发觉得这姑娘实诚又善良。 “没事,你上药吧。” 直至女佣看到打好字的屏幕才咧嘴笑了起来。 当晚薄瑾言没有回房,秦森宁也没在意,她开始清点这些年自己的东西,一看果然不多。 她的衣服大多日常,礼服珠宝也只有薄瑾言允许才可以穿戴。 认识薄瑾言九年内,她准备的礼物都被薄瑾言随手一扔,似乎都落灰了。 她的礼物有风铃,做的领带,订制的戒指,最贵的也只是块十几万的表。 可这也花费她一年的工资,她没有江家支持,因着哑巴原因很多工作都不要她。 好不容易找的编缉工作还被薄瑾言嫌丢人逼她辞了,所以她的手头真不宽裕。 不过她马上离开这世界,再多的钱也带不走。 于是她将薄瑾言不要的礼物和自己不穿的衣物打包准备寄到孤儿院。 为了更好分配这些东西,秦森宁一大早就打车离开。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中间手机没电了也没在意。 孤儿院里,孩子一见秦森宁立马围了上来,齐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