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委屈的落下眼泪。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 我和她之间一旦出了问题,刘倩韵从不会想着去解决,只会以无理取闹取胜。 如果无理取闹没有用,她就会用眼泪逼我心软。 这次,她又使出了这招。 可我却毫无反应,还冷漠的转身离去。 她恼怒的大喊我的姓名,快要气炸。 可我只有爱时才会妥协。 不爱时,她于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 我清空了所有和她相关的东西,还给一直在国外的好兄弟发了条信息: “我答应和你去国外搞外贸。 ” 本想和他叙叙旧。 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您好,是林先生吗?您父亲的医药费已经拖了半个月了,我们给您打电话一直没打通,几天前无奈停药了,您父亲当天就咽气了,想问一下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领一下遗体?” 我浑身一震,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父亲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几年前突发车祸成了植物人。 只能住在icu靠呼吸机和各种营养剂维持生命。 为了留住父亲,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会由财务直接打到卡里,任由医院扣费。 怎么可能拖欠医药费? 可对面又和我重申了一遍,“您留给医院的卡,半个月前就被冻结了,我们一直都有联系您,但一直联系不上······ 我是公司二把手,公司财务没必要冻结我的卡。 能做手脚的人只有一个…… 对面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回过神的时候,窃听正显示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 浑浑噩噩的接通,刘倩韵高傲又得意的说: “医院给你打电话了吧?你再不回来认错,我就继续冻结你卡里的钱!” 心痛到无以复加,我颤抖着质问:“是你冻结了我的***?” “除了我还能是谁?谁让你半个月前非要阻止我录用苏哲?” “我才是公司的掌权人,你别老以为能左右我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