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福,把罐子拿来。”我爷和我小叔俩人合伙抓羊,我奶去仓房里找绳子。 我爷又要做羊皮鼓了。 我从东屋取出罐子,递到我爷手里。 山羊已经被抓到,四只脚都被绑上,发出咩咩的叫声。 我爷笑呵呵的接过罐子,又有人订羊皮鼓,这钱够花半年的。 我爷把罐子打开,脸色突然变了,他大喊道:“谁碰这罐子了?” 我奶凑了过去,“咋了?” 罐子里只剩下两只肉虫,丢了一只。 我小叔也凑了过去,他举起罐子仔细看了看,“没有破洞的地方啊,这肉虫从哪里跑出去的?” 我小叔说完这话,又看向我,“东福,你是不是碰这肉虫了?” 我说,“没有,我从来没碰过。” 我爷曾经告诉过我,这肉虫不仅可以钻进羊脑,还能钻进人脑里,我根本不敢碰。 我小叔说,“你没碰,这肉虫哪去了?” 我爷我奶也都纷纷看向我,可我真的没碰过。 我突然想起来,三天前,我小叔带了两个人来家里,还把我赶到院子里,他们在东屋呆了好久。 我看着我爷说,“三天前,我小叔带人来咱家了。” 我话音儿刚落,我小叔就瞪了我一眼,他没好气的说,“那是来咱家玩,又没碰肉虫。” 我爷扭过头,看了我小叔一眼,他说,“肉虫丢了可是大事,这东西能吃人,你到底拿没拿肉虫?” 我小叔没好气的说,“我没拿!你爱信不信!” 我小叔说完这话,就气冲冲的进了西屋,还把门关上。 我奶皱了皱眉头,她又问我,“东福,这肉虫你真没碰?” 我说,“真没碰。” 家里的东西坏了,或者是什么东西丢了,他们总怀疑到我身上,我真的没拿。 我爷皱了皱眉头,半天没说话,默默的抽了几口旱烟。 我奶说,“老头子,还做不做羊皮鼓?” 我爷看了眼地上的山羊,他说,“晚点再做吧,我得先把肉虫找到。” 我奶说,“你去哪儿找?” “挨家挨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