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如锋利刀刃切割着每一寸皮肤,姜杉云扯出一抹苦涩笑容。 喻冉不解:“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谈了那么多年不结婚准备分手就算了,还要去援黔。” 抬头望天,天空被一层厚重的轻纱遮蔽。 和许渡痴缠五年,人人都道他爱惨了姜杉云。 但姜杉云却无比清楚许渡温柔表皮下的另一面。 回到家门的那一刻,已至傍晚,天空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的影子。 客厅的沙发上散落几张毕业照,是姜杉云昨晚拿出忘记放回的。 想了想,她把照片拿去房间,选了一张多人的毕业合照塞进床头相框。 照片里,是歪头看向镜头二十一岁笑得灿烂的姜杉云,还有背景里被两名男生扯着比着剪刀手的许渡。 这是也是他唯一一张对着镜头带笑的照片。 许渡回来时,姜杉云已经睡下。 罕见的,客厅没有为他留灯。 先去卫生间洗了澡,许渡摸着黑贴上被子里的身影,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我今天不舒服。” 姜杉云在许渡洗澡时就已经醒来,直到他不安分的手指顺着腰肢摸进大腿,才忍不住开口。 黑暗中许渡的声音低沉嘶哑:“云云,你的生理期走了才几天,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 他又顺着她躲开的动作把唇瓣贴了上去。 许渡在床笫之间的事从不会给她选择的机会。 “你今天回来的太晚了,我困。”姜杉云摸来床头灯的开关按下。 灯光下,相框反光晃眼。 待许渡看清照片后瞬时没有了兴致。 他从女人的身上下来,掩下眼中的情绪翻涌:“下个月院里不是要去几个援黔的?我科室的副主任也去,把我留下来交接工作才回来的晚。” 姜杉云没有告诉他,她也申请了援黔,培训的群里有大家的班表,今天他们科室的副主任休假根本不在医院。 因为她注意到了许渡看到照片那瞬的眼神变化,心口一阵发堵。 照片上他们都在笑,但他是在对镜头外拿相机的那个人笑。 给他们拍下照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