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我心里自嘲的笑了笑,冷着声音问:“我身体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前不关心现在开始献殷勤了吗?再说做了亏心事的从不是我,我凭什么要躲着你?” 做错事的不是我,我没必要躲着。 我只是暂时性的需要一个地方***伤口。 沈溪行没想到我这般伶牙俐齿,他怔了半天,许久才说:“既然不是,那就回医院!陈眠,你跟我生气可以,别伤到了孩子。” 他现在开始拿糯米当挡箭牌,曾经又是谁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我直接挂断了他这个电话闭着眼睛睡觉,半夜的时候身上一直冒着虚汗,我迷迷糊糊的裹紧被子不愿睁眼,第二天起来发烧了。 昨天刚刚流掉了孩子,我又淋了雨,身体糟蹋的厉害,我在医院里躺了一周才好转,之后我回到了市里,我没有直接去医院找糯米,而是在盛朗的安排下进了市***——我曾经实习时待过的地方。 六年没有工作,再次做起曾经的事情我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陌生,反而有了踏实感,进***的第一天我就翻阅了以前的文档。 关于我爸的那件案子早就已经结案,所以想要翻案很难。 除非找到什么证据。 可唯一的证据只是我。 我是当年的唯一目击证人。 一朝一夕想要翻案几乎是痴人说梦! 我在***待了三个月都无所突破,盛朗替我分析过,他说想要有突破性的进展得先了解沈臻的性格,而最了解沈臻的便是沈家爷爷。 我不想再回沈家,但为了这件案子我还是选择了妥协。 我到沈家的时候沈家爷爷正在午休,管家见我到了忙引着我去书房道:“少奶奶等一下,我去喊老先生起床,他最近总是念叨你呢。” 沈家爷爷待我挺好的,要不是他极力赞同我和沈溪行的婚事,我还进不了沈家的大门。 管家离开之后我悄悄地去了三楼。 沈家老宅的一楼是所有人公共生活的领域,二楼东侧是老爷子的卧室,西侧是我和沈溪行的房间,而糯米的房间在东西侧中间。 提起三楼就比较神秘了,是沈溪行父母居住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