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结婚喜宴上,妻子先和竹马交换了戒指。 我愤怒质问的时候,他却有恃无恐: “妍妍都要嫁给你了,你还矫情什么,小心眼!” 妻子也指着我破口大骂,随后扯下头纱,跟着离席的竹马走远。 无边的谩骂和冷言朝我袭来,一片混乱中,我却冷静异常。 她一直到上车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这一刻,我终于心死了。 收拾了残局之后,我拨通了爸爸战友的电话: “叔叔,我同意和您的女儿结婚。” ...... 于曼荷跟着她竹马彭文骞走后,我独自收拾残局到傍晚。 我麻木的仿佛自虐般,一直到天下起了雨,我也浑然不觉。 终于把现场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在大街上游荡,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一天的饥饿,又淋了雨,我终于承受不了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是过路的清洁工把我送来的。 我打开手机,过了整整一夜,于曼荷居然没有一个电话。 液输完了以后,我就办了出院手续。 回家一打开门,我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男女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从门口一直蔓延到卧室。 卧室门虚掩着,里面正不停地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的心彻底地凉了。 他们现在居然这么明目张胆,丝毫不顾我的存在。 在我的房子里,做这些苟且之事。 我想冲上去破开门,揭露他们的丑恶。 但身体却如死机了一般动不了分毫,我就这么听完了全程。 直到门锁咔嗒一声被推开。 于曼荷看到我,先是慌乱了一瞬,又很快镇定下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麻木地说:“刚回来。” 于曼荷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像往常一样带着点抱怨: “回来怎么不跟我说?” 我还没说话,彭文骞从卧室出来,热情地向我打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