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领着大夫入院,这是他第一次踏足乔墨儒的院子,院里的布局非常奇特。 有一个能容纳双人,雕刻着并蒂莲的秋千,这秋千很眼熟...... 他的心倏然一紧,这并蒂莲是余蘅刻的!这个秋千就是乔墨儒手绢上画的秋千! 他们竟是在秋千上厮混! 房门上也留有余蘅的刻字,屋内软榻上还有一件余蘅的轻纱。 那衣服是沈度找人做的,一眼就能认出来。 “大夫,他身体如何?”余蘅关切。 “乔公子受了风寒,并无大碍,膳食方面注意一些。” 大夫面露难色,悄无声息看了沈度一眼。 余蘅了然,“本宫送你出去。” “微臣惶恐。” 余蘅与大夫离开,床上的乔墨儒睁开了眼,撕掉柔弱的外表,讥讽道。 “沈度,你这贤德驸马要装到什么时候?我知道那晚你看到了,那烟花是公主为我放的,是我们儿时的约定。” “公主说你很无趣,手绢上的姿势公主非常喜欢,若是还想学什么花样,尽管问我,公主喜欢什么,我都知道。” 乔墨儒意犹未尽,余蘅就推门而入,他赶紧紧闭双眼,假装昏迷不醒。 余蘅走进来,眼底遮不住的喜悦,她拉住沈度的手,劝他回去休息。 “母后要入府看墨儒,我不想她为难你。” “好。”沈度低声应了一句,在她目送下走出房间。 许是太过兴奋,他还未走远,就听到了余蘅激动的声音。 “乔墨儒,太医说你今晚跟本宫圆房,定能一举怀男。” 沈度身子猛地一顿,挺好,皇家有后,茹儿有弟弟了。 他深吸一口气,仰头看天。 心还是会疼啊。 沈度回到房间,翻出自己的东西。 他的一切都是曾经皇上给的,他要带走的东西少得可怜。 他将离开之前公主府的用度算好,将库房的钥匙和单子一并收好,又将母亲的遗物小心包好,放到了一旁的柜子里。 “驸马,您这是要离开?” 小荷是沈度救下的孤儿,只对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