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当天,老公把我的儿子和他白月光的儿子进行了调换。 又以做善事的名义,把我的亲儿子当成养子让我一起养。 日日看着我对亲儿子冷脸严苛,却对白月光的儿子温柔宽容。 他还洋洋得意地以为我一无所知。 我爷爷的追悼会上,他带着白月光登堂入室。 白月光挽着他的手趾高气扬地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收拾东西,自觉让位。 我拍着白月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抢男人有什么用?抢家产啊。” ...... 爷爷的追悼会,我定在了整个江城最好的酒店。 仪式才结束,我正准备向到场的亲友道谢,我名义上的老公就搂着一个身姿摇曳的女人走了进来。 “春容,那女人和你长得还挺像?” 交好的贵妇打量了那女人一眼,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我们这个圈子,无论男女谁在外头没几个小白花小奶狗的。 只是像薛宗城这样直接在重要场合,带到原配跟前给人没脸的,却没几个。 人群自动分开,大多都瞧好戏一般地看着我。 薛宗城天生眉目深邃高鼻薄唇,衬衫和西装一丝不苟,扣子严谨地扣到最上方,通身都是遮不住的矜贵。 他身侧的沈秀月容貌姣好穿着红色旗袍,神情间却是显而易见的局促和嫉恨。 贵妇嗤笑一声:“长得再像,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 “这种时候穿红,也不怕晚上做噩梦。”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再说,转头看向了身旁的两个儿子。 一个,是我的亲儿子。 一个,是薛宗城让我养的儿子。 从小被我捧着长大的薛牧轩,在看到沈秀月时身体就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而我一直严厉相待的薛干则一直都是面无表情,并看不出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沈秀月松开薛宗城后快步走了过来,她连问也没问一句,就眼含热泪地把薛牧轩抱在了怀里。 “儿子,我是妈妈啊!” 这声儿子沈秀月叫得撕心裂肺,声音悲怆,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