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栀自是贴着车窗坐着,抱臂呈现出一种保护自己的状态,陆时矜的手搭在她的腿上。 手指修长,在她小腹下面点了点。 “还疼吗?” 沈南栀推开他的手,作恶的人做完孽了才来问,也不觉得虚伪,沈南栀轻嗤一声。 “陆总以前不管我死活只顾自己快活的时候难道还少吗?” 漂亮的眼睛剜了他一眼。 “现在在这假惺惺做什么?” 沈南栀如今脾气见长,跟他说不出一句温柔的话,不过好似比以前那个只会温声讨好的模样顺眼多了。 陆时矜眼里带着笑,“不是假惺惺,真的想问问你疼不疼。” “我说疼你准备怎么办吧?” 陆时矜从口袋里摸出一管药,“我问了店员,她说外涂就好,一天两次,能有效地缓解胀痛。” 男人的手宽大,摊开手掌时,那一管消肿药竟然也显得很是娇小,昏暗的车厢里,沈南栀看不清上面的字样,但是光是联想到一起,就感觉自己要燃了。 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以前从来不做这样的事。 “难为陆总还亲自去买。” 自当是***她的嘲讽,陆时矜两个手捞住沈南栀的腰,在她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陆总还亲自给你涂。” “不用。” 沈南栀执拗地看着他,抓住他的手,“你别,这是在***,而且我还没有原谅你,你别得寸进尺。” “我吗?” 陆时矜竟然笑得有几分宠溺。 “第一次有人说我得寸进尺。” “我们是平等的。”沈南栀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从他腿上下去,“所以陆时矜我告诉你,下次你再敢这么对我,我一定把你老二剁了。” “……” 一个恍神,沈南栀已经开门下车,带点脾气的关门声响起,陆时矜偏头看去,沈南栀已经留下了一个绝意的背影。 * 第二天早晨四点就要起床化妆,赶在五点时迎着北郊一块草坪的朝阳拍摄广告的cut。 沈南栀一般自己会做足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