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的真实目的,我失落了一段时间将这些不快抛到脑后。 他负我情义,我便要算另外的报酬了。 我要从这烤火架子上下来,就先拆穿他伪善的皮。 我在自己的长乐殿与宫奴饮酒作乐,丝竹弦乐甚嚣尘上。 前朝有人弹劾,后宫有人嫉妒,说我骄奢淫逸。 可是,蒋丞非但没有惩戒我,还刻意配合的降了奏我官员的品级,惩罚了嚼舌根子的嫔妃,暗暗得了个情深义重的称号。 他问我,“凝儿,你还要作么?” 这一局,我败。 于是,我又在相府嫡女的封后大典故意不去。 他依然稳坐如山。 还对皇后说,我是商女,不懂规矩和礼仪,不要与我计较。 我知道碰上了硬钉子,只是胡作非为耍性子动不了他的心里根基,于是便亲自绣了一对鸳鸯送去皇后宫里。 中宫摆满了各式各样未来及收好的礼物,西域进贡的兰花,江南寻来了翡翠玉屏风,说不清的古玩珠宝。 皇后笑语晏晏,看着我手里的登不得台面的绣品,虽然嫌弃却也耐着性子说,“顾婕妤有心了。” 可到我展开展开绣品,皇后脸上的笑容就再坚持不住了。 “顾长凝,你,你放肆。” 我小心翼翼的捡起她甩在地上用灰白丝线交织而成的鸳鸯。 不,确切的是更像一只秃了毛的野鸡,笑道,“娘娘,这可是臣妾亲手秀的,您不满意?” 蒋丞表演对我情深,我便让人散布。 之前我陪他在边疆的时候我如何穿了他的衣服替他上战场,九死一生的逃脱。 如何在数九寒天攀爬陡峭的山崖,只为寻得一副治他伤的药。 包括他冬日御寒的衣服都我是一针一线缝的。 所以,我亲手绣的东西,不比任何东西贵重? 皇后一时气结。 她指着我的手颤抖半天,最后也只是无力垂下。 “听说顾婕妤在边关时候与皇帝缱绻情深,没想等闲变却故人心,不甘心就只能用这样粗鲁的手段羞辱本宫,当真好手段呢。” 她缓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