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来临前,我的医生妻子杨莹将家里最后仅剩的抗丧尸病毒特效药试验品,给了他白月光。 在我打去最后一个求救电话时,她还在跟白月光互诉衷肠,生怕末日来临再也见不到对方。 她爱他到,知道他撞死人以后,还能亲手帮他解决麻烦,处理尸体的程度。 她厌我、烦我,但最后知道亲手解剖我且毁尸灭迹那个人,是她自己后,彻底崩溃了。 ..... 跟杨莹吵架,出来重新研制试验品时我被突如其来的车辆撞飞。 在腾飞在空中那几秒的时间里,我心里虽然酸涩不堪,但还是担心老婆如果失去我以后该怎么办,那种无力感不言而喻。 可当我当场死亡,灵魂飘向空中再次看到飞快在我身体用刀划拉的人,正是我心心念念这么多年一直疼爱的妻子时。 我作为一个灵体,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我的心彻彻底底碎了。 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担心末日来临她该何去何从,她却在为了心爱的白月光毁尸灭迹。 她快速的用医生专业的手法,飞快的处理着白月光程南州残留在我身体上的痕迹。 被疾驰而来的车辆撞的跌落在地,粉碎的我,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面部甚至上身完整的轮廓。 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她亲手用锤子锤掉骨头,用手术刀切开筋肉的时候,我一口气都呼吸不上来,青筋暴起差点断气。 一阵又一阵恶臭传来,她小心翼翼的戴着一次性橡胶手套,重新拿起了小锯子,甚至用肉味引来了山上的野狼,对我的尸体狂拥撕扯。 我亲眼看着我最爱的妻子,用最残忍的手段,为了不被发现,假装是被猎物吞食而死的痕迹。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或者说,充斥着我虚无的感知。 我眼睁睁地看着数头饿狼贪婪地撕扯着我的身体,锋利的牙齿毫不费力地撕开我的皮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粗糙的舌头舔舐过我骨头上的残渣,那种感觉,比死亡本身更令人恐惧。 更让我恐惧的是,站在路边不停干呕的程南州,和冷静地将一瓶强酸泼在我残破不堪的尸体上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