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两天没吃饭,沈初禾,你在发什么疯?” 男人语气甚是不耐,顿了一下,“你如果是想以此来引起我的注意,我现在来了。” 可沈初禾没有回应他, 这还是头一遭。 他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骨灰盒,眸子沉了一下,别开了眼, “这孩子运气不好,也是她的命。” 沈初禾终于有了些反应。 他说什么? 命? 她的孩子,明明可以自然足月生产,健健康康的生下来的。 可他现在居然说,她女儿的死,是命! 沈初禾抬起眼来,双眸因悲痛猩红,“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她的孩子早产! 他说,有人等不了,是谁等不了? “没有为什么。” “这个孩子,本就不该来,生下来也只会是别人嘴里的野种。” 他的语气冷厉,不带一丝感情。 是这个男人一贯的作风。 可沈初禾听到“野种”两个字,心里还是莫名发了颤。 “他现在没了也是好事。免得你舍不得走。” “什么意思?你要我去哪?” 沈初禾颤着声,仰头望他,才发现男人眉眼冷漠得可怕。 她心里遍布一寸一寸的恐慌。 “我给你订了明天早上八点去m国的机票。沈初禾,这么多年,我对你仁至义尽。” “以后,你就待在m国,永远别再回来。” “是因为乔婉,对吗?” “容聿川,你睡了我七年,就想把我当垃圾一样丢掉了吗?” 沈初禾愣了好半晌,才嘶哑着声音问了出来。 容聿川上前一步,他站着,她坐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看她。 那是一种什么眼神呢?沈初禾看的真真切切。 那种不屑,嫌恶…… “沈初禾,你不配提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当初,是你不择手段爬上了我的床。” “在我这里,你比垃圾还脏。” 他说,她比垃圾还脏。 就因为当初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