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几个铜板买来的便宜夫君,为我上山采药时突遇山匪,死无全尸。 半年后,我在酒楼被歹人下药,误闯隔壁雅间。 这才知我那早死鬼夫君,竟成了京都炙手可热的指挥使大人。 那日我浑身热的发软,央他带我去找大夫。 指挥使却嫌我身份卑贱,装作不认识我。 后来再见,我已成了他的小舅母。 指挥使大人却急红了眼,悔不当初。 我慈祥地摸了摸他的头: “乖,别急。” “叫声小舅母听听。” 1 意识到菜品有问题后。 我在酒楼左躲右闪,一路钻进无人的柴房。 锅里的水都快用完,身子骨还是热得快融了。 我被烈药催的彻底丧失理智。 将正欲蹿上屋顶的受伤黑衣男子,拽下来。 此人虽戴着面具,不甚看得清容貌。 但瞧那薄唇,那下巴,那身段,想想也是顶顶好的。 我灵巧地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压在满是清香的稻草上撩拨。 放荡如窑子里最低等的娼女。 双手攀缠在他腰身,呜咽细吻: “我瞧着郎君最是心善慈悲,快帮帮我。” “我就要死了......” “想来郎君不开口,便是默许了......” 我开始得寸进尺。 “郎君的小嘴真软,我还要再亲一口。” “郎君的腹肌真好摸,我还想嗦一口。” “郎君的面具真难摘,我想......” 被我压在身下的男子任由我非礼。 耳尖绯红,眼神却冷得要吃人。 “你若敢摘下来,我定要杀你。” 我搂着他的脖子,将面具摘了一半,浑然不觉周身杀气。 在他的小嘴上狠狠“吧唧”一口。 连唇畔的小痣都被我亲得水润。 “郎君,我就要坐上......” “闭嘴!” ...... 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