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又叹气。 傅晚儿乖巧地上前宽慰:“娘,事已至此,我们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起码二哥因着二嫂有了责任心,看病吃药都配合了许多,只要他能坚持下去,总会想到法子的。” 方嬷嬷:“三姑娘说的是,人最怕的就是失了心气儿,且我瞧着姑娘面相挺好的,是个有福之人。” 老夫人白她一眼,“能入问舟的眼,能没福气吗?” 傅晚儿和方嬷嬷对视一笑。 “是是是,家有福妻,万事通达。” 都夸到这份上了,老夫人能怎么办? 当即便赏了些珠子玉钗的送去。 温时宁可高兴坏了,两眼直放光,却不敢上手摸。 见她盯着一枝镶了蓝宝石的步摇挪不开眼,秦嬷嬷直接给她插在头上。 “二夫人头发养的不错,量多发黑,刚好撑得起,颜色也很配。” 温时宁傻气地晃晃脑袋,那颗颗玉珠也跟着摇。 “嬷嬷,这是不是很贵?” 秦嬷嬷说:“老夫人的东西就没有便宜的,老奴没记错的话,这枝是前年生辰时定做的,两千两吧。” 原本是给三姑娘留的嫁妆,怎么可能便宜。 老夫人此举,是为安抚二爷罢了。 “二千两?” 温时宁不淡定了。 凤姨娘给她的五百两,她已经觉得是笔巨大的财富了。 合着,也就够买几颗小珠子? 可她分明记得,奶娘一家一个月也才几两的收入。 这是温时宁对贫富差距理解最深刻的一次。 她忙将步摇取下来放好。 头上顶着两千两,她连呼吸都不会了。 秦嬷嬷欲言又止:“二夫人可知,当初侯府送去的聘礼,价值一万五千两。但温家给你置办的嫁妆,充其量值个五千两。” “什么?!” 温时宁跳了起来:“他们也太不要脸了吧!” 她的嫁妆不值钱她是知道的,凤姨娘有委婉说过。 但她不知,侯府的聘礼竟那样贵。 太亏了! 因着晚饭时,温时宁气的多吃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