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备受刁难的农女,到商铺遍京的孟氏,再到为灾民一掷千金的世子小妾,满京称颂,御赐平妻。 直至最后,她挺着大肚子来到久病难医、还因善妒被贬为庶民的盛知婉面前。 “公主可知自己为何一直难有子嗣,缠绵病榻?” “您早该想到的,可您一直不肯去想。” “如今临了,我也让您清醒一回,是书羡,他说您害我一个孩子,这辈子便该用无所出来赎罪,所以,他每次去见公主时所戴的香囊都是特制的。” “您时时闻着,又怎能有孕?” 盛知婉眼前再次浮现出孟央正红色的衣摆。 是了,那时的祁书羡已不再是个需要依仗她才能在皇城站稳的落魄世子,他拥兵十万,权居一品,哪怕父皇也不得不在他的一怒中将自己贬为庶人。 满京文武,又有谁敢置喙他心爱之人,穿不得正红这件小事? 盛知婉想到这,没忍住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直至最后,她忽然笑出声来。 浣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笑弄得莫名其妙:“公主,您笑什么?难道您想通了?不过这事本来也怪不到世子头上。” 盛知婉听着,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前世自己信了二十多年的婢女。 居然是在这么早的时候,她就爱上祁书羡了吗? 不然,又怎会心疼他在雨中站了区区一天一夜。 “走吧,随本公主去看看世子。” “是!公主!”浣竹眉眼难掩喜色。 ...... 盛知婉死前,已将近一年未再见过祁书羡。 哪怕她拖着病体亲手熬煮羹汤,送到他的书房院外,也只能听到其中隐约传来的说笑声。 以及,侍卫那冷冰冰的一句,“右相正忙,夫人,请回吧。” 而今日,那个她无论如何都难以得见一面的男人,一身湿透站在雨中,他的身旁,虽穿着粗布,却依旧难掩娇弱的女子苍白忧心地正在劝他回去。 盛知婉一抬手,抬辇的粗婢脚步立即停下。 浣竹狠狠啐了一口:“呸!不知廉耻的***!就她这样的***胚子居然也敢拉扯世子!公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