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妻子沈心妍,我断了一节尾指。 刚做完缝合手术,她就让我亲自下厨,做一桌海鲜。 还叫来一群朋友来家里给程睿庆生。 程睿故意指着我缝合的手笑道: 「安奕哥,你的手好丑啊,简直就像个怪物!」 众人哄笑,我仅剩的自尊倍感屈辱。 我要求程睿道歉,沈心妍却怒斥我。 「开个玩笑而已,今天是小睿的生日,你别在这里扫兴!」 暴雪的夜晚,她将穿着单薄居家服的我赶出家门。 我直接打车去律所,预约离婚。 这样的妻子,不值得留恋。 1. 沈心妍得意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他的断指再也接不回去了,现在就是个残疾人,」 「除了我,谁还会要他?」 「你们就瞧好吧,不出五分钟,」 「他就会哭着下跪来向我认错。」 屋里传来一阵哄笑,附和着她的「训夫有方」。 我仍旧站在原地,任由风雪肆虐,没有离开。 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痛。 仿佛故意让那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扯开,变得更加严重。 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快地从这段情感之中中解脱出来。 脑海中,与她初识的画面一帧帧闪过。 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她。 她被她的经纪人逼着去陪酒,她不答应,哭着跑了出来。 我那时公司融资失败,正垂头丧气地走在街上。 两个人,就这样相遇了。 她哭诉着她的梦想,她的不易。 我倾诉着我的创业的艰辛。 我们互相安慰,互相鼓励,像两个在黑暗中互相取暖的旅人。 后来,我们恋爱了。 初期,我们的事业都没有起色。 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两个人挤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煮清汤寡水的过期挂面吃。 一大锅的挂面,只有盐和生抽调味。 寡淡得几乎没有味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