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一探脉便察觉有异。 一个病秧子的脉搏怎会这般强劲有力? 将死之人? 冲喜? 这几个字眼浮于脑海中,让温黎书险些笑出声来,讽刺不讽刺? 手下越发的用劲,只要再加一点力道,就能杀了这厮。 温黎书一直注意着男人的脸色,见他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然而她手下所摁着的脉搏,速度明显在加快。 还真是能忍啊...... 她性子是着急了些,但好歹能辨是非。 温黎书眼神幽幽一动,忽然撤手。 初来乍到,一切都不明朗,此刻杀了这厮,对她没有好处,反会招惹些麻烦。 翻身下地,从地上捡起被撕扯成破破烂烂的鸳鸯喜服套上,去了外间。 她没回头,自然没看到床榻上的小奶狗,觉察到她离开后,陡然睁开眼睛。 男人压着呼吸声,深吸了一口气,缓过窒息劲儿。 眸子中噙着意味不明的神色,侧头盯着她出去的背影,眼睛微眯,眸色幽沉。 那视线一直追随着她清瘦的背影,越过屏风。 温黎书没察觉,走到外间,大喇喇的坐在桌前倒了杯水。 水早已冰凉,但不妨碍解渴。 连着两杯下肚,嘴巴和喉咙里干涩的感觉才消失。 她捏着杯子,仔细回想着昏迷前的事情。 当时,她,正在实验室做实验,却不小心发生了个小爆炸,跟着眼前一黑不省人事,再睁眼就是刚才的一幕。 所以要怎么回去? 难不成再搞一次爆炸? 温黎书四下打量了一眼,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地方是点着油灯的未知处,压根就没有火药! 即便是要自己制作,看原主活的这憋屈样,原材料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搞到手的。 好在她适应能力很强,既来之则安之,改变不了已经发生了的事,那就先活下去,再慢点寻找回去的法子。 毕竟这身体的原主,一了百了嗝屁西去,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她这个接盘侠收拾。 首先就是原主的死因。 虽然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