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能如何? 对外而言,易慎身子打小就不好,尤其是两个月之前,他病情加重的昏迷。 眼下是争权的关键时期,二夫人和背后的人,已经露出马脚,不能前功尽弃,所以此时不能起身。 好在屋里烧着火龙,地上铺着地毯,才让他安然的度过这个凄寒的夜晚。 冬日的夜总是那么漫长。 听着床榻上均匀的呼吸声,易慎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这女人被王婆子带着人羞,辱了一番还灌了东西。 按照二夫人几人的尿性,那东西一定是催什么情的药。 此前易慎早就打定主意,要是这死女人吃了药***大发,他就找机会打晕她。 左右这死女人的存在,会妨碍二夫人的人,除掉她用不着自己动手,明天之后估计她就不能好好的呆在易府。 谁知道这女人喝了之后便在他边上躺下,足足得有两个时辰一动不动(一个时辰两个小时)。 那药像是对她没用似的! 两个时辰之后,就是刚才的那一幕。 易慎眼睛微眯,神色难测,摸了摸喉咙间,那儿仿佛还有被掐过的痛感。 这女子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让她短时间内像是换了个人? 他的眸色越发深谙,像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 ...... 次日一早。 温黎书是被一声尖叫给惊醒的。 而这声尖叫的主人王婆子,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掉了下巴。 一同进来的,还有大房伺候的两个婢子,以及温黎书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桃花。 前边三人,温黎书在昨晚忽然涌现的记忆中见过——正是逼着原本温大小姐主动圆房,将她玻璃心压碎的婆子婢女。 来的正好,姑奶奶莫名其妙到这地方,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撒呢! “一大早的,叫什么啊?”温黎书打了个哈欠,理了理身上破烂衣裳,神情尽是不满。 面对温黎书的质问,王婆子愣了一愣。 她是二夫人派来照顾易慎的。 二夫人郝一莲,那可是易府的当家主母,进账开支,什么都是经过她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