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的声音说的很慢。 徐楚莹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他的语调节奏在走,不上不下的。 像一把刀,悬挂在她的头顶上,让她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的。 徐楚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刚想说什么的时候。 就听到沈谨南一脸笃定的说道:“徐楚莹你该不会是想要报复我之前把你认成男孩子,所以才下了这么一盘大棋,蛰伏在我身边这么久。” 如一盆冷水顺着她的背脊浇下去,冰凉的彻底。 徐楚莹桃花里的慌乱很快消失不见,恢复了一贯懒倦。 她伸出手,将沈谨南头上的帽子带上,泄愤一般:“想象力还挺丰富,还蛰伏,你又不是什么皇帝。” 沈谨南觉得她莫名奇妙,便追着她问。 徐楚莹左躲右躲,就是不肯说原因。 两人又闹了起来,最后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微微喘着气。 沈谨南瞧见她头发上沾染了雪花,伸手帮她去抚。 三年前,徐楚莹还留着齐肩短发,今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剪了。 沈谨南抚雪******就开始玩了起来。 徐楚莹皱起眉头:“沈谨南,你是到底是在抚雪,还是在摸狗呢。” 闻言,沈谨南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你别说,这么一看,好像是这样。” 徐楚莹当即就炸:“沈谨南,你……” 刚说到一半,一道清凉淡漠的声音覆盖住她的声音。 “谨南。” 声音很冷,像在冰块里浸过的刀刃。 沈谨南和徐楚莹同时停了动作,循声望去。 昏黄的路灯下,傅安禾身着黑色大衣,身姿窈窕,大拇指上一枚玉扳指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气息冷峻。 见到傅安禾,沈谨南眸子缩瑟了一下,愣在原地。 “来姐姐这里。” 傅安禾面上并无盛怒的现象,可沈谨南就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气息。 见他不动,傅安禾大步朝他走过去。 快到跟前时,徐楚莹懒洋洋的声响起:“沈谨南,南门的烟花秀马上要开始了,去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