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女士,衣冠不整者恕不招待。” 宋瓷一怔,低头看向自己。 杏色的吊带长裙有些空荡荡的垂在身上,外面套了一件同色系的长衫,头发被一根簪子随意的挽在脑后,看起来的确和酒店里那些西装革履、高定礼服是两类人。 “是薄矜远叫我来的。”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看不出墨镜下的眼神。 “女士,每天都有无数人冒充贵宾的亲友企图混进来,我们没办法相信。” “况且,第一次有人敢自称认识薄先生。” 宋瓷不再说话,而是拿出***,给薄矜远打去了电话。 “我被拦在外面了。” 电话那边有点吵,但他的声音磁性低沉,格外清晰。 “是吗,你是想让我带你进来?” “不然我怎么办?” “自己想办法呗,你不是一肚子肮脏计谋吗?” 宋瓷被这句话伤到了。 很久很久以前,薄矜远说她一肚子古灵精怪,他觉得可爱。 “那我走了。” “走了?”他笑了笑,片刻后又说:“我可替你拉了不少生意,少说也有……二百万。” 这是下马威。 宋瓷拿着***的手用力到发白,薄矜远的口中,她就是一个陪酒的低贱女人。 挂掉电话,冷风吹过,宋瓷一个人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形单影只。 她四处打量,远处有个背对着打电话的男人,似乎是刚下车。 宋瓷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站在那男人身后,等他挂了电话,轻轻的开了口。 “先生,能帮我一个忙吗?” 男人一顿,回了头。 宋瓷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因为面前的男人好看到极致,一双妖冶邪魅的狐狸眼带着笑意,面部如雕刻的白玉一般,银灰色的发,右耳上有一颗发亮的黑钻。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声音清澈好听:“什么事?” 饶是宋瓷,也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男人。 薄矜礼是典型的中国***,对内深沉矜贵,对外内敛有礼。 而眼前的人则更像是外国壁画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