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辞掉了驿站的工作,临走时老板还在为那个莫名其妙的投诉苦恼。 我告诉他事情已经解决了,之后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了,他这才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回到家之后我就开始收拾我的东西,等一切弄完我才发现,我所有的家当加在一起,都没有超过两个箱子。 家里最多的东西就是齐钰成箱的酒,之前我也试着劝说过他重新振作,但他都嗤之以鼻,闭耳不听。 没想到只是刘蓉的三言两语,齐钰就重振旗鼓了,倒显得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像个笑话。 那天在医院之后,齐钰就没有再回来过了,关于他的去向,我也无从得知。 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我只得掏出***给齐钰打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不过接电话的人却是刘蓉: “齐钰在洗澡呢,嫂子你找他干嘛?“ 可能因为齐钰没在旁边,她的嗓音不复平日里的娇柔做作。 我跟她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找齐钰有事儿,等他有空了,你让他回个电话。” 刘蓉讥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要是你,就不会还死皮赖脸的缠着齐钰哥了。” “你什么都给不了他,无论是钱还是脸。” “他经常和我吐槽你每天回家都灰头土脸的,手像树皮一样粗糙,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趣,甚至有些恶心反胃。” “嫂子,你活得还真是可悲啊……” 我握着电话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两行清泪顺着我的面颊留下。 结婚之后,齐钰说我不需要那么辛苦工作,哄骗着我在家当全职太太。 所以在公司倒闭之后,家里资金一时之间难以周转。 齐钰父母早亡,公司的启动资金还是我父母资助的,可结婚没多久我爸妈因为一场车祸也不幸离世。 他一蹶不振之后,为了能让生活继续下去,我不得不重新出去找工作。 但长时间的空窗期让我的面试之路处处碰壁,最后只找到一份薪资微薄的文员工作。 再加上齐钰整日酗酒,我又怀孕,这才不得不去驿站***打工,贴补家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