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平日里看着多正经,多禁浴,可在床上,却宛如一个疯子。 翌日,我被渴醒了。 醒来的时候,贺知州已经不在。 看着满床的凌乱,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劲,我心里又气愤又难过。 我起身下床,想去倒水喝。 脚刚落地,我的双腿却是一软,整个人都朝着地上跌去。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缓了我好一会都没能起来。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贺知州走了进来。 他正在打电话,对面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因为他的眉目间,噙着一抹罕见的温柔。 他淡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难堪地扯下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他轻嘲了一声,拿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就往外面走。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死死地***地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